他才把王适安哄好,不能再逆王适安意愿了。

    崔衍昭摇头:朕与皇后情比金坚,不需外物相证。

    谢启大惊,连感情不需要外物相证都说出来了,陛下对王适安的情意竟如此深厚,以至于如此自信!

    他抬眼,正好看到崔衍昭眼下的疲惫。

    陛下一定是想立后的事想到夜夜难寐了,那点疲态出现在殊美的面容上,格外令人心疼。

    谢启此刻觉得自己非常该为陛下分忧:臣遵命。

    他捂着发疼的心口离开了。

    和之前接待王清的时候不一样,崔衍昭现在很精神,因为他在王清走后又睡了一会才召见的谢启。

    谢启身为太常,负责典礼事宜,对谢启交代完后,暂时就没有他的事了。

    崔衍昭想了想,决定去探望太后。

    昨天唉,他还是太急了。

    想到昨天产生的错误后果,他十分后悔。

    他要向太后认错。

    何流意其实并没有患上风寒,昨天只是李秋思看出她不想和王适安相处,递上的一个离席借口而已。

    想到王适安那凌厉的毫不收敛的气势,何流意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无比悲观,觉得还是出宫居住更安全。

    同居宫中的话,要是王适安哪日看她不顺眼,稍动拳脚想到这个可能,何流意心情沉重。

    心情正沉重的时候,崔衍昭来了。

    崔衍昭:母亲,昨天是我欠缺考虑。应该先让母亲有所了解,再引适安与母亲见面。

    何流意在崔衍昭面前表现得毫不在意,她不想给崔衍昭造成压力。

    昨天如果不是实在畏惧王适安的气势,她也不会失态。

    王适安英武不凡,想来应能母仪天下。她道。